啾啾今天咕咕咕了吗

很笨

【The man from U.N.C.L.E】送他一束玫瑰花

  是苏美

  是上中下篇,可能会有ooc

  我文笔很垃圾也没什么创意 挺短的

  舅局原背景

  可以接受的宝宝继续看下去吧

  

  1.

  “做得好,Cowboy”伊利亚用赞赏的神态扫了一眼拿破仑和他手中的半把钥匙,竖起了大拇指,而后者——那个举着半把钥匙的黑发特工则漫不经心地把那半把钥匙扔到一旁,拿出口袋里的卸锁器(具体叫什么我也不知道 我瞎说的)对准柜子上银色的锁。

  “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用这么...呃,先进的防盗措施。这和我的专业不对口,不能怪我——Peril,帮我把它装起来。”

  “帮我。”金发特工挑起单边眉毛——像是在品味这两个字的意思——然后将那块硬盘放进脚边的箱子里。

  

  

  在罗马第二次执行任务时,由于出言不逊收获的那一脚,拿破仑今时仍感觉隐隐作痛。

  

  “我是个绅士。”拿破仑端正地站好,扯起嘴角、又像是有些得意般的。

  

  金毛泰迪小熊。

  

  这个称呼是用他小腿上挨的一脚换来的。

  当然,他现在只敢在脑子里喊。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怎么了?”

  停顿一会儿,他对上苏联人恐怖的目光。

  

  “...没事。”

  

  听见泰迪熊闷闷的一声回答,拿破仑在脑子喊的更欢了。

  

  2.

  是你想的那样,堂堂中情局特工、大名鼎鼎的神偷拿破仑·索罗喜欢上了自己的搭档,那个身高快六点五英尺的金发碧眼的苏联克格勃特工。

  

  

  3.

  “你要的资料,”拿破仑把箱子放到韦弗利桌子上,“不用谢。”

  “效率很高。”韦弗利挑眉,赞许似地点点头。

  “我也觉得。”拿破仑学着韦弗利的样子扭头对着伊利亚也点了点头,而后者则转过头去当做没看到翻了个白眼。

  

  “好了,下班了对吧?”拿破仑带着急切的语气说。

  “呃...一般来说是这样的,”韦弗利像是察觉到什么似的抬起头,“你有约会?”

  “没有——而且我很好奇你老旧的脑子里都装的什么。”

  韦弗利扫了一眼站在角落里那个抱着手臂的高大的金发苏联人,再将视线落回到眼前带着玩味表情的中情局特工。

  “依我说,你们两个既然是搭档了就也花点时间磨合一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第一次单独交流的时候场面多尴尬。”韦弗利又补充,“惊悚。也没指望你们成为过命朋友,别那么僵,要有点生活情趣。”

  说完他就提着箱子走出办公室,出门的时候还拍了拍伊利亚的手臂,“好好磨合小伙子们。”

  拿破仑决定僵硬地示好。

  “一起去喝酒?”

  “我不喝酒。”

  “那跳舞呢”

  “我不跳舞。”

  “那我们去河边走走?”

  

  “行。”

  

  气氛变得有些诡异。

  

  4.

  好,女士们先生们,正如你们所见。

  

  静谧的河边,月光洒在水面上,晚风混着街边的歌声穿梭在城市的各个角落。

  

  而我们两位亲爱的特工就在这样暧昧的氛围里散步,一个抱着手臂一个双手插兜。

  

  “Peril,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哼。”

  “你的右前方是有什么脏东西吗?你快把它盯穿了。”拿破仑把头从朝河面的方向扭向身边与他隔了两米的伊利亚。

  

  似乎是因为之前暴力的相处方式导致拿破仑发觉他旁边这位黑色高领毛衣先生眼神里充满了怨气。

  死死地盯着他右前方。

  

  “我在你左边。又也许你还是盯我好一点——刚刚走过去的那位先生快被你吓死了。”拿破仑一脸严肃地建议到。

  

  伊利亚的表情这才缓和一点。

  

  “心情不好?”拿破仑试探性地问到。

  

  “嗯。”

  “怎么看出来的?”

  伊利亚用余光看他。

  

  拿破仑抿起嘴,上下打量这眼前这个表情像丧偶般的苏联人。

  我在他心里原来是又蠢又瞎的设定是吗。?

  “很难不发觉。”

  

  其实我想说的是你现在怨气比鬼都大(死亡微笑)

  但拿破仑还是憋住了

  

  “我还是想说虽然你可能很讨厌我,但我觉得毕竟你是我搭档,我还是可以给你开导一下的。”拿破仑长舒一口气。

  

  苏联人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我才不会告诉你这个蠢货”的诧异和对他似乎没有自知之明这一点的惋惜。

  

  “我很好,只是你能换个地方走吗?哪怕这是韦弗利布置的任务我认为也没必要在这里走整整五遍Cowboy,”伊利亚盯着拿破仑的眼睛,“我要是女孩绝对不会和你约会——哪怕是你那张漂亮脸蛋——在同样的河边一晚上走五遍。”

  伊利亚嘲讽地看着那个美国人。

  臭资本家。

  

  “......抱歉。”

  拿破仑在心里暗骂f开头的单词。

  

  “原谅你的愚蠢,搭档。”苏联人在最后的称呼上加了重音,“你还是跟我走吧,不靠谱的资本家。”

  

  抒发完自己的情绪,苏联人愉快地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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